镜子前端详着这么完美的自己他爸妈是怎么生出来的,再不然就是把下属骂的找不到头……
而他赶去慕知禾家里接时轻舟的时候,时轻舟被关在门外。
他穿着一件居家淡黄色睡衣,身上冷冽的香水味几乎散尽,衣服上溅了不少油渍,飘出来一股油烟味,双脚赤着站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脚踝处有好几处伤口,已经凝固成一道道血印,在时轻舟的脚边,被扔了十几片创口贴。
而他的少爷拍着门,声音软软的哀求着:“知禾,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你别生气好不好,不行你打我吧。”
他觉得不是时轻舟被魂穿了就是他还在梦里。
他一定活在梦里。
从走出慕知禾家,到来到这高档咖啡馆,他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真疼。
时轻舟当然没注意到助理悄悄掐腿的小动作,更没注意到助理时不时偷瞄他的眼睛,他端着咖啡,沉浸在慕知禾还真吃这一套的不可思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