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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告诫是有必要的,想了想,他沉脸严肃道:“以后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燕挽认真点头:“不会了父亲。”
没有哪个狗男人值得他这样的付出。
话已至此,燕父不想再追究下去惹得燕挽伤心,他坐了一会儿离开厢房,换衣服进宫面圣去了。
厢房归于清净,贴身侍婢画莺煮了虾仁粥,怕燕挽饿了端给他用,虾仁粥多色相缀,剔了壳去了首尾的虾仁白中透着一些红,金黄的玉米粒儿粒粒饱满,小小的豌豆如同翡翠玉碎藏于雪间,看起来十分可口。
燕挽吃了小半碗,又听外间的侍女来禀:“公子,大公子来了。”
房中一晌寂静。
仿佛连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
接着,画莺分外不客气的开了口:“他来做什么,莫不是来看公子笑话?”
燕挽摇了摇头,无奈笑笑道:“兄长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