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玄摸他头的手定了定,然后慢慢收了回去。
燕挽问他:“兄长还有事吗?”
纪风玄道:“无。”
燕挽便轻快与他打了招呼:“那兄长我先走了,你且适当休息,不要累坏了身子。”
纪风玄点了点头,就这样微微怔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回居院后半截的路,画莺从骂宋意变成了骂纪风玄,一口一个“假惺惺”。
燕挽毫不在意,感觉自己累了,卧榻小憩了一会儿,没两刻钟,纪风玄派人送来了蛋黄酥。
燕挽还睡着,画莺打开点心看了一眼,立刻满脸嫌弃:“讨好人都不会。”
燕挽明明喜欢吃甜的,他却偏偏送咸的,不是故意跟燕挽作对是什么?
想到燕挽不喜欢吃咸的,且这蛋黄酥还是纪风玄送来的,画莺随意处置了,半个字也没跟燕挽提过。
如此安然过去了几日,燕父过来找燕挽,总算想起要把伴读的事与燕挽说。
燕挽着实懵了好一会儿,直到燕父担忧问了一句:“挽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