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不及燕挽高,整个人被宽大的衣裳衬得十分娇小,他不系衣带,衣服搭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这里露一点,那里露一点。
听他说“好了”,燕挽抬眼一看:“……”
原来他的衣服还有这么轻浮妖艳的穿法。
陈酒铁了心要将燕挽一举拿下,否则他那千般技法不是白学了,这会儿见燕挽看他,立马就缠了上去,吓得燕挽倒退三步,他停在原地,无辜的眨了眨眼:“公子,怎么了吗?”
燕挽怅然:“穿好衣服就出去罢,我要安歇了。”
陈酒立刻说:“公子,奴服侍您,奴会捏肩按摩唱小曲儿,保证公子很快就能睡着。”
燕挽极想说“你在我就睡不着”,到了嘴边也只是笑了笑:“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去罢。”
陈酒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当即便往地上一跪,我见犹怜的开始说起自己凄惨的身世,进花楼后遭遇的虐待,以及燕母的知遇之恩和难报大德,最后慷慨激昂自己此生非他莫属,哪怕出了府也一辈子不娶。
燕挽:“……”
太难了。燕挽是极其心软的人,一贯不爱拒绝别人,能为对方办到的事都会为对方办到,哪怕再不愿,别人磨一磨,他也会动摇,然后点头答应,遑论这般慷慨陈词的哭诉。
听陈酒滔滔不绝的说:“如不能报夫人之大恩,我誓死不出府,就怕夫人知道我未能服侍公子,讨公子欢心,对我失望,恳请公子今晚让我留下,我绝对不会打扰到公子的。”
燕挽到底妥协,说了声“好罢”,让人搬一张小床进来,说:“我睡觉喜清净,你就安分睡着可以吗?”
陈酒纵然有些失望,但他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未来可期,自是满口答应:“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体谅!”
由此,陈酒成功留宿在燕挽厢房中,尽管什么也没做,新宠的名声已经飘出去了。
接着,闲云也得了眷顾,皆因燕挽路过纪风玄的院子想起纪风玄出去征战不知是否安好,暗中收集了许多消息的闲云见状立刻出去跳了一段剑舞,引得燕挽思念之情泛滥,同他喝酒说了会儿话,虽不及陈酒厉害成功留宿,好歹是迈开第一步了。
唯有才情过人的蓝鹤没能让燕挽注意到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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