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公子,之前在碧波湖上,公子站在船头吹箫,我就觉得我这一生一定要成为公子的人。”
燕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定定看了他半晌,道:“离府的事暂且不提,日后你想走了跟我说。”
雪茶喜笑颜开,一手抱住了燕挽的胳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兔子。
燕母对于燕挽将人送出府的事并不意外,她的儿子她自是了解,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留下了那个酷似宋意的——
难不成,他还喜欢宋意?
同一时,得到消息的还有长春殿那位,之前隐忍不发,皆因“自己”最最受宠,结果没成想,“自己”被送出府了,反倒是“宋意”留了下来。
他的挽挽翅膀硬了,一碗水都不想端平了。
又听燕府安插的眼线禀告,蓝佩同他独处一室行迹暧昧,宁沉彻底坐不住了,当即摆驾燕府。
太子公然前来,臣子府第自是一派兴师动众,不仅燕父亲迎,全府上下都差不多都要到正厅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