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当然明白,无论前世还是这辈子,纪风玄的品性都无可挑剔,但是他已经选定蓝佩了……
想了又想,事关元春大郡主,到底不好一下子拂了她的意,他缓缓道:“好吧,我会好好考虑的,母亲不要太cao心了。”
燕母这才高兴了一些,念念有词着说要去祠堂为元春大郡主上炷香,燕挽只好随她去了。
燕母从厢房里离开,走在半路上神思不离儿婿之事,左想右想还是觉得纪风玄远在边境,胜算太低,若是不将他召回来,燕挽恐怕要被人拐跑了,还是决定给纪风玄去一封信。
边关可以换人来守,她的儿子托付错了终身一辈子可就没了。
只要叫纪风玄回来俘获了燕挽的心,日后想怎么打仗都行,燕母如是想着,觉得自己不是不识大体,人总归是要自私些的,于是心里再没任何负担,传信出了燕府。
燕挽闲在厢房无事,派人去工部那里借些治水的书来,他想帮忙研究一下治水的法子,福顺赶忙去了。
很快,厚厚一大摞书被扛了回来,其中还有祁云生借阅过的书籍,里面夹了许多纸条,上面写满了批注。
燕挽认出那熟悉的字迹,眼眶干涩,已故之人不能想起,一想便是心痛,“啪——”地一声他又将书合上。
福顺惊问:“公子,怎么了?”
燕挽说:“待会儿再看。”
总要做些心理准备才好。
只是,坐了一会儿,忽觉哪里不对,他又将书翻开,取出了里面的字条,然后起身去翻他与祁云生通的信件。
两相一对比,字迹大体相同,但——
有一处细节明显不对。
祁云生画“一”尾端喜欢带点向下的弯曲,但这些信件上都没有,一瞬间,燕挽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燕挽抬头问:“我的这些信有人动过没有?”
福顺疑惑地答:“没有啊公子,这些宝贵之物没人敢轻易动的。”
没被调包,那就只有……
燕挽有些生气,将通的信件全部扔回了匣子,然后吩咐福顺:“备马车。”
这个节骨眼上要出去,燕母可是特意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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