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墨来。”
福顺顺他的意取了笔墨,只见燕挽提笔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他:“送去蓝府。”
他和宁沉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何还有脸去见蓝佩,他不配站在他身侧,和他仗义走天涯,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官侠侣,他终将蓝佩辜负。
做完这些还不够,燕挽还严禁封口,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权当昨夜荒唐无度逛了窑子。
福顺注意到燕挽脸上潮红,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燕挽微微磨牙,犹如吃了苦瓜生往里咽——
那般隐秘之处,如何叫外人看!
至傍晚,宁沉派人送来了治裂伤的药膏,还派太医来给他诊脉,被他哄了出去。
如此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实不要脸!
当天晚上,燕挽便被宁沉给气病了,烧得十分昏沉,福顺不得已,只好去禀告燕母,燕母匆匆赶来,还领了大夫,乍一见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