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说:“我哥还告诉我爸妈为什么会那么抵触同性恋。”
那时钟时天很小时候的事,江茹的一个表妹和一个男人结婚,几年发现他居然是骗婚的同性恋,双方闹得很不愉快,最后在男方决绝的刺激下,女方跳楼自杀了。
这一直是江茹的心病,就算她从不提起,可从她对钟时年十成不赞成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怪不得……”赵疏遥喃喃。
“我一直以为爸爸mama他们在这方面很开明。”钟时天有些郁闷道,出柜从来不是他的困扰,因为他有一对明理包容的父母,他们从来以孩子的幸福快乐为决定的基准,可未料他们对同性恋有着很深刻的误解。
“江阿姨和钟叔叔会理解的。”赵疏遥安慰,“这需要时间,只要他们愿意去了解,就不会只看到同性恋的阴暗面。”
钟时天恹恹点头,“恐同夫妻生出两个同性恋儿子,真荒谬。”
赵疏遥失笑,“比这更荒谬的事儿都存在。”他把钟时天抱了起来,走向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