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你知道吗,你有个小姨,是mama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最好的姐妹,就是因为被同性恋骗婚,不到三十岁就走了,她还那么年轻,那个男人难道不可恨吗?”
“我哥不会骗婚的啊。”钟时天说,“他是律师,他的正直你是最了解的。”
“你们因为另一个人,以偏概全的给这个群体的所有人下定义,本身就很不理智。”钟时天说,“而且同性恋在社会上本来就饱受歧视,要是他们的安身之所也不包容他们,他们得多难受多绝望啊?”
钟时天是当老师的,说这话时情绪饱满,抑扬顿挫,简直就是在江茹的心上跳踢踏,引起了她的深思反省。
睡前钟时天又去找钟时年了,颇有点邀功的意味:
“mama被我说服得有点松动了!”
“你是怎么说的?”钟时年好整以暇问。
钟时天滔滔不绝说了起来,把自己的巧舌如簧动之以情说得天花乱坠,到最后:“我就说你特别可怜,工作也被冷落,被抢案子,大家都看不起你……”
钟时年啪的一下,给了钟时天额头一指弹,“胡说八道,我是事务所的第一大股东,谁敢议论我,我就给他穿小鞋。”
钟时天嗷的一声,捂着额头怨怼地看着他,“这叫合理夸张,妈可心疼了呢。”
“爸这边还是有意的回避。”钟时年说,“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也不能强求他们立刻不计前嫌的接受。”
钟时天又问:“哥,你真的喜欢Augus?”
钟时年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钟时天能读出他的沉默不是对这份喜欢的迟疑,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似乎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恋爱。
“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的?”钟时天八卦的问。
“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钟时年推开他满是求知欲的脸。
“我懂了。”钟时天点了点头,“十八禁。”
钟时年:“……”
钟平北和江茹在尝试着理解,接受钟时年的取向,钟时天的话确实打动了他们,这个群体在社会上已经足够艰难了,作为家人他们最不应该排斥抵触。
在叶小敏和阿又结婚的前夜,江茹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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