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安慰道:“别看。”
陈栖叶眼睛一闭,再睁开,视野里只有秦戈的校服下摆,上面龙飞凤舞描画着一排字——通天门下小许巍。
随后陈栖叶感受到手背一点轻微的刺痛,秦戈的手在自己头发和后颈的触感更明显,他仰头,看到秦戈的目光直直落在针管上,嘴微张着,等管道里没有血色后低下头对自己说:“好了。”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校医摘下盐水瓶,让秦戈把人带到输液室。房间里只有五六张椅子,没有其他学生,秦戈就把瓶子挂在唯一的一张软躺椅边上。
陈栖叶并没有享受得躺下,他微弓着背,跟秦戈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好不容易有机会翘夜自修,秦戈怎么能就这么回去呢:“没事,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