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了是您出钱给植发吗。
何尘蹲了有一会儿,见他实在不肯出来,就只能挺遗憾地道了声“晚安”,悻悻然往床上去了。
这晚胡维实际没怎么睡,因为何尘压根儿就没睡。
点了盏床头灯,坐那儿翻一本浅绿色皮的小册子,虽然动作很轻,但放在胡维耳朵里还是特别清晰。
就那么从两点多到凌晨四点半,等胡维终于有那么些儿迷迷瞪瞪的时候,何尘起身去浴室刷牙洗脸。
隔了大约有十来分钟,有人从外头摁响门铃,何尘去开门的时候胡维睁开了眼睛。
外头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梳高马尾,看见何尘的那一刻像是呛着了口水,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好,是彭娜吗?”何尘问。
“啊啊我是,”彭娜努力挤出个笑来,“我是陈导找的饲养员,来照顾小柯基的…”
“嗯。”何尘应了声。
“放、放心交给我吧。”彭娜像是给冷到了,“我给好多人带过狗狗呢,比如苹果、香蕉、西红柿,还有那个谁…凤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