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冰柜,又给陶思稚带了一个冰激凌,收银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陶思稚爱吃的冰激凌很容易化,蒋舸回到他家,甜筒上的冰激凌已经摇摇欲坠。蒋舸拿着冰激凌和袋子,穿过客厅,进了陶思稚的房间。
陶思稚看到冰激凌很高兴,吃了几口,凑过来吻蒋舸,他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甜的,又冰又柔软。蒋舸也记不清他有没有让陶思稚继续吃下去,只记得陶思稚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给陶思稚做润滑,挤得太多,润滑剂流得陶思稚腿间都是。
陶思稚说不痛,蒋舸又给他扩张了一会儿,才拆了一个套子。蒋舸不大会戴,安全套的型号似乎又有些小,弄了半天才戴好。
他试探着往里挤,陶思稚看着他,膝盖曲起来,碰着他的肋侧,睁大眼睛,仰脸急促的呼吸,像在忍痛。等完全进去,蒋舸着动了几下,陶思稚还是忍不住哭了,对蒋舸说“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