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下意识地又说了一次:“真好闻。”
他的大脑全部被酒精占据,腿很软,没了本能中对alpha的害怕,靠着宁远徵。
纤细的omega靠在宁远徵的怀里,表情迷离,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晃动之间,柔软的黑发还会擦过他的脖颈。
宁远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低下头,目光深深的看着温彦。
温彦呼吸中带着酒气,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成熟诱人的水蜜桃,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温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迷迷糊糊之间,有人给他喂了一杯甜甜的东西,又有人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慢慢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呆在一个陌生的包厢里,靠坐在椅子上,宁远徵就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他一惊,问:“宁前辈,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宁远徵垂着头,看不出情绪来,“你喝的有点多,刚才在盥洗台那边醉倒了,我让服务生拿来了热毛巾和蜂蜜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