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墨将空碗拿去洗,边轻声说:“不用难为自己。”
他难得早起一回,到山脚下拎了只农家养的母鸡回来,原是照着白鹤老人给的菜谱做的,奈何苏墨两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大约于厨艺这一道也没有什么天分,分明是认认真真照着步骤处理的,最终成果却总像哪里出了差错。
“苏墨哥哥。”牧白凑上来“下回记得叫上我,我帮你打下手。”
说完,他偏过脸极轻地碰了碰苏墨嘴唇。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苏墨下意识舔过嘴唇,尝到一点鸡汤的味道,便皱起眉。
连一点点残留的汤汁味道都堪称诡异,可想而知牧白喝那一大口得齁成什么样。
他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难喝,没想到自己的厨艺杀伤力这么强。
苏墨走到灶台前,给牧白倒了碗水。
牧白端着碗喝了一小口,安抚道:“没你想的那么难喝。”
苏墨瞧住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