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咸元帝已经立了储,二皇子纵然再多建树,也得对太子称臣。
想来是这几年二皇子风头太盛,让太子忌惮。太子在警告二皇子,就算荣耀一时又如何,帝王让你盛,你就盛,让你灭,你就灭。
商容与依在榻椅上,端起白玉杯喝着美酒。
不经意间,他瞥向了冉清谷。
冉清谷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看。
那双手相比其他女儿家,说不上多好看,但很秀气,骨节分明,他一掌就能握住。
他神使鬼差的握住了。
冉清谷惊诧抬起头来:“世子?”
商容与看冉清谷脸色苍白,毫无血气,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差人叫御医来。”
冉清谷连忙拉住商容与:“不是,就……”
他想了想,咬着牙说:“腹部不舒服。”
商容与恍然大悟:“哦,得七日左右……看我这记性……等待会儿散了,你就回去休息,晚上我给你拿个头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