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不是反话,他是真的还想要。
宴寒头疼,没有理会他的期待,抱着人起身进入浴室。
顾深嘀嘀咕咕:“你是不是没粮了又不好意思说?”
宴寒额角青筋跳了跳:“你最好别招惹我,忘记刚刚怎么哭的了?是谁说的不要?”
顾深:“你怎么这么死板,哭当然是因为爽,床上的不要那能叫不要吗!”
宴寒:“……”
他打开花洒,按着不死板的奶糖仔细冲刷,恨不得将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也一起冲走。
等抱着人出来时,之前放言还敢还要的Omega已经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药物带来的亢奋感已经褪去,原本烧红的脸恢复苍白,唇色略淡,静静躺在床上时带着几分脆弱,不像刚刚的他,也不像平时的他。
宴寒静静看着,等Omega睡熟些才起身出门。
两位队长正蹲在外面看日出,听见动静连忙起身:“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来我来,我昨天就到了,对这里熟悉些速度更快。”
“不用。”宴寒淡淡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两人先去归队,一切都按原计划行事。”
护卫队队长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垮下脸:“老板您知道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