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缕头发来,将头发放在荷包里。
林盈袖不是原配,多少有些遗憾。只有原配妻子才能和夫君结发,续娶的哪怕是再恩爱也不能坏了这样的规矩。
林盈袖看见,将荷包夺了过来,噌道:“做这些虚情假意的,要剪人头发也不说问一声儿,你揣荷包里,里头有槟榔,又是鼻烟壶的,拿出来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裴垣伸手要夺,不过是想留在身上普洱不在这里,也能看看。
“我回头拿金线合着头发一起给你打个络子,你看怎么样?”
这便合了男人的心意,只是看着女人的肚子,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腹部,“只怕累着你。”
林盈袖打了男人的手背一下,让裴垣出去等着吃饭。
姜环按照规矩早晨要过来服侍主母,只林盈袖不许她进门,便在门口磕头,看见下人将裴垣的早饭送到这里来,便知道裴垣昨晚在上房歇息,气的面色发青,只不好发作让人看见又是是非。
林盈袖这里才摆下早饭,因见还有血燕,便问厨房的,“我不是说了把血燕都留着给你们大奶奶,怎么还送我这里?”
厨房的媳妇回道:“昨儿周家舅太太那边送了不少过来,有富余的便连着您和小太太,还有那边三太太也都有。”
林盈袖闻言这才罢了,看裴垣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解释道:“儿媳妇这是头胎,我不方便照顾,好歹叫厨房里给她预备最好的膳食。”
毕竟是他们的第一个孙儿,不但林盈袖,就是侯府那边老太太,长公主府还有周家也时常送东西过来。
裴垣微微颔首,正要说什么,林府管事林大家的跟着周佩家的进来,来不及请安,气喘吁吁地道:“回姑老爷姑太太的话,庄子上出大事儿,咱们家亲戚都让衙门给抓了去。”
让衙门抓了去?好好的怎么会,林盈袖也觉奇怪,那些亲戚虽说窝里横,在外却是最老实不过的。又才被放出来,正感念林家长房和二房的恩,为何又会闹出事儿来?
“是为了什么事儿?”
林盈袖起身到廊上,两个丫头搬来一把椅子,扶着林盈袖坐下。
“听说是得罪了权贵,我们老爷和二老太爷不在家,老太太不得已,这才让我来求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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