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铐约住她双手,摇一侧旋柄,榻板弓拱起,托高她的腰身,双腿自然垂分开来。
庾渌长睫一眨,滚下两颗珠泪。
她愈是不情愿,崔焘愈是心硬,欲jian之而后快。以指试她的花心,青涩羞怯,懵然如处子。不觉有些欢喜,掏出紫红粗硕的阳具,一寸寸塞入。
再拔出时,已染了澹澹的血色。
庾渌半睁双目,平静得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泪水涓涓不绝,湿漉了鬓发。
除去交合的部位,两人几乎是和衣的状态。
崔焘的性器极伟,每送入,必全根而没,藉着少女血的润泽,欲仙欲死。他不禁搂紧她,狂吻她的纤颈。
桃娘
崔焘留了她三日,尽欢,方许她回居处。
庾渌神思恍惚,每日昏睡,少进饮食。
桃娘默默照顾她,很担心她郁结成疾,乃至不测。夜间醒来,有时以手试她鼻息,心安了才继续睡。
某中夜,桃娘又如此,庾渌忽地笑出声来。
桃娘吓一跳。
庾渌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好的。”
桃娘道:“你不吃东西,怎么会好?”
庾渌道:“我吃不下,总觉得恶心。”
桃娘一听就明白,“黏糊糊的,又腥,是很恶心——”
庾渌笑着打断她,“别说了。”
“可还是很快活的,不是吗?”桃娘喜欢做崔焘的侍婢,除了仰慕他的相貌与爵位,也确实获得了rou体上的欢愉。因为乖顺,她看到的是崔温柔俊逸的一面。
见庾渌不语,她叹息,“渌渌,你太拘谨了。便是嫁给皇甫郎君,你一样要做那种事的。”
长到十几岁,庾渌有时会同太一偷偷接吻,也允许他抚摸自己初萌的乳。那时对男女之事非常好奇,很盼望新婚之夜的解密,甚至还约好生两儿两女。
而今庾渌却想,在遥远的将来,若能与太一重聚,会和他商量不做那种事。太一不同于司马謇或崔焘,一定会答应她的。可以为他置妾,满足他的生育愿望。
每一想到太一,想到将来,她总忍不住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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