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换。”许知渝嘴角抽了抽,她不清醒的情况都被这小子看光两次了,清醒状态绝对不能让他占到一点便宜。
“你刚才帮了我。”
“我是怕你生病。”
“我也怕你生病。”
“??”她彻底没话说了,被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受伤看得无地自容,干脆把毛巾一撇,大大咧咧的将下摆卷到腰间,露出一截被绷带缠紧的纤白细腰。
“这里伤最重,你帮我换完,其他地方我自己来。”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好。”于洋点头,矮下身拆掉潮湿的绷带,粗糙的质感一圈一圈的缠上他的手背,直到全部绷带彻底被换掉时,他紧盯着她腰部的眼眸也一阵收紧。
这不可能?
他几天前把她捡回来时候,腰部的子弹擦伤虽然称不上很严重,但也是血肉模糊的状态,甚至还发炎引起了高烧?昨天他替她换药的时候,伤口只仅仅长出一层易碎的血膜,是一触碰就会出血的状态。
为什么今天,这道糜烂的伤口已经重新长出了粉白色的新肉,而且完全不受这场大雨的影响,伤口周遭的皮肉都是生长好的模样。
给她用的中药,于洋用过八年,什么时间能好他一清二楚,最明显的功效也只有弱化痛苦这一项。
他攥紧手里浸水的绷带,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正在靠近这里。
“怎么啦?”许知渝看他愣住,视线移到侧腰,眼底没有丝毫惊讶的样子,像是早就习以为常:“咦,又好得这么快啊,应该不用上药了吧?”
她想都不用想,其他地方的擦伤肯定已经不剩一点痕迹,毕竟这种特殊体质,遥远记忆里让人遍体生寒的集中营也找不出第二个。
“?嗯。”于洋收回手站直身体,又拾起被扔到一边的毛巾细细的替她擦头发,然后在许知渝看不见的地方,轻微的眯了眯眼。
雨停在傍晚,比起往常天色暗了大半,整个天空都是麻木的鸽灰色云流,穹顶似乎离地面近了很多,压抑的窒息感贯穿着整个印里。
许知渝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衬衫,歪头看他将煮沸的热水倒进杯子里,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于洋没抬头,手背试了试杯壁的水温,眉间折出不耐的痕迹,分明的骨节那里被烫的洇出绯红。
“于洋,这附近有没有电话呀?我赖在你这儿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伤也好了,所以想联系我的家人接我回去。”她这么说着,抱着商量的语气。
平心而论,除去一些十八禁的画面,他对她真的很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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