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家的人吃东西口味好重啊,卤子那么咸!”娇娇口味喜轻。再加了些温水,倒入炒好的鸡蛋,火候一到就出了锅。那边盆里的面醒了半个时辰,也醒好了。
贺场左手捧面团,右手握刀,从右向左削面,面被削得均匀好看,煮在锅里咕噜咕噜冒泡,最后将番茄炒蛋卤浇在煮熟的面上,撒一撮小葱花,因为她不爱吃香菜。
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
温浴抬头看他,贺场隽脸泛红,额上还挂着豆大汗珠,不知是热得还是累得。鼻尖、脸颊、甚至下颌上一道道的浅白面粉,小花猫似的。一旁伺候的丫鬟也看见了,忍不住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来。
温浴那一身潇洒和冷酷都被这一幕无情截胡,她绝不是一碗面一颗糖就能讨好或收买的,可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缘难了,情难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