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霍政抬眸一瞧,惊的钱宴植又差点丢掉半条魂。
“你说什么?”霍政问。
钱宴植紧咬后槽牙,握紧双拳,想着那七十积分,便给了他莫大勇气,然后直勾勾的望着霍政,开口训道:
“为人父母既生则养,既然不养为何当初要生他,身在皇宫,落胎的招数不要太多,为何要留下他,不就是陛下想做父亲么!如今生养了出来,却又嫌他,避而不见,你不配做他的父亲!纵使将来陛下有十个二十个儿子,也不配为人父!”
钱宴植喋喋不休的,口里如同吐出小钢炮般,字字句句炸在了霍政的耳朵边上,听得旁边候着的内侍也是神情惊愕,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伏在地。
霍政的双眸犹如蒙上寒冰,幽深而冰冷,似乎方才那番话,让他陷入痛苦愤恨的回忆,他握着御笔,只听啪的一声,便断作两节,断裂的声音听的钱宴植心口略紧,脑袋里也浮现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