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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南沉静着一张脸走过来,朝着钱宴植伸了手:“拿来。”
钱宴植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干嘛,我什么都没做,他出言挑衅我,跟我没什么关系。”
“拿来。”沈昭南说。
钱宴植看着他神色没怎么变,也只好将藏在身后的那本《文王札记》交到了沈昭南的手上,他冷着眼眸瞧着手上的书,随后才道:
“你不懂文渊阁修书斋的规矩,暂时不能修书,秦子越,你出手损坏书架,将珍贵古籍散落在地,这两个月你就打扫书斋,静思己过。”
“沈昭南你凭什么!”秦子越不满的吼道。
沈昭南手中紧握着书本,负手转身便往修书的暖阁走去,秦子越刚要冲上去与沈昭南理论,随后便被其他修书的先生们伸手拦住,劝解着秦子越,帮忙一起将书架推起来,整理着掉在地上的书本。
钱宴植瞧着到手的书就这样被拿走,仿佛拿走的不是书,而是他的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