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入无人之居。”
秦椒左边看了看白人,右边再看看谢秉言,扶了扶肚子。
“我是淑女,淑女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纪慕夏:……
其他玩家看这三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三个戏精上身的神经病。
有纪慕夏这样观察为上的脑力派,也有直接抬步走人的行动派。
包括谢秉言,就是行动派。
演戏过后,谢秉言往庭院后走了走,转了一圈回来。
“好奇怪,周围明明有树,但是树上全是湿漉漉的,手一碰还黏糊糊,有点恶心我不想爬。”
他给纪慕夏展示,纪慕夏看到他戴着医用手套,手套上全是鲜红的粘稠液体,看起来,像极了……
血。
纪慕夏和谢秉言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谢秉言把手套脱下,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干净利落地把手套给毁尸灭迹。
其他爬过树的玩家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那个四肢修长的黑人青年爬的浑身是血,看起来像是自己受伤一样。身上还混杂着泥土和树叶,像是跟人打了一场恶战。
“我爬到了树顶,已经看到院子里面了,没有人,想跳进去,结果被弹出来了!”
黑人青年说的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动作夸张的演示着,纪慕夏看到他的双手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