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春挑剔地上下审视一番秦椒,一开口就是职业病发作:“这护士不及格,上班穿高跟鞋,不便于行走还影响病人。”
听到纪繁春话语的秦椒:“……”
“酆都村。”
大婶挎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装着一些纸钱元宝,戒备地看着这一群外来者。
四人或直接或间接的认识,便好说话了。
谢秉言也过去询问那位大婶:“今天是几号?”
谁知大婶冷冷瞅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一个字都没回答就离开了。
秦椒笑的不行:“谢秉言,你活该!”
谢秉言从口袋里掏出他的伪装道具——眼镜,动作优雅地戴在鼻梁上,用右手中指推了推镜框。
秦椒脸色一变:“艹!你又在对我竖中指!”
“谢秉言,你又在装逼。”纪繁春一句话,让谢秉言被呛的一噎。
还不待他回呛,村口又走来一位中年男子,没好气对四人喊道:“你们就是村长请来帮忙的?还不快进来,别的帮工都来了,就你们几个磨磨蹭蹭,小心扣工钱!”
纪慕夏没有说话,他在观察村民的特异之处。
之前的大婶穿着素色的粗布麻衣,手腕上挎着竹篮里有纸钱,他本以为只是那大婶恰逢亲人忌日去上坟。
但是现在的中年男子又是一身素色麻衣,这人莫非与大婶是一家人?
披麻戴孝一般是直系亲属在葬礼上的穿戴,如果是同村帮佣或者参加丧事,只需要服素色即可,不需要穿麻衣。
四人眼神交流一番,当即点头同意,走进村子。
这个村落门口是一棵大槐树,遮天蔽日,比村里所有房屋都要高。
他们先前站着的位置就在大槐树的树下,除此之外,树下还有一块石碑,上面有凹进去的字体,被风吹日晒的磨得模糊不清,连石碑也出现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结合那位大婶说的村名,纪慕夏怀疑石碑上写着的三个字是“酆都村”。
酆都,这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在真正能见鬼的游戏里更是不祥。
看到玩家走了进来,中年男子脸色稍微缓和,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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