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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有股潮湿的味道,纪慕夏一进门就把窗户打开透气,看到窗外是一片树林。
一片挂着残枝败叶的树林。
树林里隐约可见被埋在地下的残破石碑,石碑露出地面的小小一角呈三角形,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纪慕夏皱了皱眉头,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室内的潮湿味道散去的差不多后,便关上窗户,拉好窗帘。
“这床单太潮了,还有味道。”
谢秉言先进狭小的洗手间检查一番后,出来正在检查床铺。
虽然名义上是农家乐,冲着村长有两层楼的小院子看也知道做的时间不短,旅馆应有的设施这农家乐都有,就是在这旅游淡季,明显服务冷淡,物品也不怎么样。
两张单人床,白色的床单被洗的泛黄,旧旧的,摸上去还有些潮湿,谢秉言掀开被褥检查时,甚至从被褥里闻到好大一股腐朽的潮湿味道。
单人床两边的床头柜下面各放了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脏污的不知道前面的客人离开后有没有洗过,谢秉言嫌弃地瞥了一眼,宁愿赤脚也不打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