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西踢掉了脚上的鞋子,抬起腿——他是不是听到那紧得迈不开步子的裙摆撕裂的声音?不过这也不重要——他把腿勾在了时律小腿上。
去他妈的行不行。
班西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吻上去,时律被他按在门板上,瞪着眼傻子一样接不到半点暧昧信号,叫他不得不暂缓哀悼被自己丢掉的理性和矜持。
跟裙子一样,都撕破了,就破罐子破摔了。
“cao我。”
班西的声音嘶哑得过分,咬紧了牙根也压不住颤抖的哭腔。
“或者滚出去。”
……
……
谢天谢地,这天晚上安吉丽娜跑去找meimei玩得乐不思蜀夜不归宿,完美闪避了听到或看到某些糟糕东西的危险。
而太阳升起时最先该被哀悼的应该是裙子。
此时称其为碎布大概更合适一些。
精致漂亮的东西往往脆弱,经不起情到浓时半点稍微用力的撕扯。
稍微?
这个有待商榷。
班西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一圈乌青,他的理智在一晚上的荒唐后回笼,但他在思考自己此时为什么还清醒地坐着,而非瘫在床上爬不起来。
哦,他想起来了。
治愈法术是他自己挣扎着哭哭啼啼念出来的,第一次没经验,身体一超过了承载限度就本能地开始念咒语想舒服一点,结果导致他现在没办法爽快地昏过去,只能睁着眼睛忍耐身上的不适。
就跟从里到外被拆开又重装了一遍,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还残存着被过度刺激冲刷过的应激反应。
时律正心虚地收拾地上的碎布,把撕得不成样子的布料一块块捡起来——他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条裙子了,安吉丽娜刚来的时候班西给她拿了一条他母亲的裙子应急,那时候这条裙子也一起塞在那个箱子里。
说得更明白点,这是班西母亲留下的裙子。
“不…咳咳,不用收拾了。”班西舔舔刺痛的嘴唇,半点不意外上面有被咬出来的伤口,“等会扫扫扔掉就行。”
“我还有好几条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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