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叁角地带还是用保守的黑色冰丝底裤包裹着的,不算裸露得彻底。
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双乳,性感的锁骨上还残留着那天他们zuoai时留下的吻痕。
吻痕颜色已经浅了不少,让许家宁顿生冲动,想把吻痕颜色加深,最好深到可以向全世界通报,她是他的。
“秋秋,别怕,我是来道歉的。”
尽管许家宁很想不管不顾直接上前膜拜她的身体,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他必须伪装,伪装成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好让她放下戒心。
“道歉?你偷偷跑到我房间,咬我耳朵,这算哪门子的道歉?”这是变态吧!
“秋秋,我没有咬你耳朵。”
许家宁露出无辜的表情。
梁秋秋可不信他的说辞,“你撒谎,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咬我耳朵。”
“我真的没有。”许家宁再次为自己辩解。
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真诚,真诚到眼底还泛着几分若隐若现的委屈。
梁秋秋气不打一处来,“姓许的,敢做要敢当。”
“秋秋,我是听到你房间里有说话声才进来的,我以为你在叫我。”
“胡说,我房间是锁着的。还什么听到有说话声才进来,可笑。说,你是怎么撬开我房门的?”
“房门?你房门我今早打开的。”
梁母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怎么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梁秋秋飞奔到梁母身后,“妈,许家宁这个变态偷跑到我房间里咬我耳朵。”
“什么变态,别胡说,家宁以前是你们班品学兼优的班长,我不信他会干这种事。”梁母显然做昨天卫生间所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我们班班长?!”
梁秋秋瞪大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作话:叉烧写得困死了,小可爱们不考虑来点珍珠给叉烧提提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