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
荆羡吓到魂都没了,脏话都蹦出来:“你特么有病啊?”
宁瑶戴着鸭舌帽,室内还带着黑色口罩外加墨镜,坐在窗户死角的位置,口气很臭屁:“防狗仔,懂吗,不然为什么约在这乡下旮旯的地方,像我这样的当红小花必须得有安全意识。”
荆羡拉开凳子坐下,皮笑rou不笑:“26岁也能叫小花?”两人是高中同班同学,不过宁瑶小时候身体不好晚入学一年,比同届都大一岁。
年龄永远是女明星的死xue,宁瑶倒吸一口气,摘下口罩正欲回击,莫名卡了。
“咦,你的耻辱戒呢?”
“掉了。”荆羡低头,不太习惯地摸了摸左手小指,因为长久的佩戴,指根处有细细一圈的痕迹比周遭肤色更白。她面上没什么表情,想了想补充道:“确切的说是扔了。”
“你终于悟了。”宁瑶开始鼓掌,从慢到快,异常激烈。
“早八百年前就该扔了,留着那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这理由太扯了。”她情绪激动起来,顺手把墨镜也摘了,“你就不觉得膈应么?要我说,负心汉留下的任何东西,都该一把火烧个精光。”
荆羡不吭声,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
其实这八年来她并没有为这个戒指煎熬多少,她甚至很少想起那个人,时间是最好的解药这话不假,先前的怨恨痛苦已经散了,若不是今晨的那场梦,她都忘了自己曾经那么虔诚地爱过。
“行了,别说这些倒胃口的事了。”荆羡在纸质菜单上勾完火锅食材,递给服务员,扭头又道:“对了,我车刚来的路上爆胎了,等下你送我回家。”
宁瑶正欲点头,眼尾余光扫到门扉边的男人,赶紧招呼:“钟晔哥,这里。”
鈡晔三十来岁,刚拿了国际分量颇重的影帝奖项,外表很是斯文儒雅,同荧幕上塑造的经典病态角色反差很大。他算是大器晚成的那一类,目前知名度并不算很高,但粉丝上升趋势挺猛,未来可期。
“抱歉,我晚上有个专访,来迟了。”他的目光在荆羡面上掠过,耳根子竟然有点红,赶紧低头找位置,“你们尽管点,这顿我请。”
宁瑶一直在笑,看了一眼好友,表情贱兮兮:“哥我有件事要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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