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指尖下移,慢条斯理地打领带结,似是隐晦暗示某些脸红心跳的时刻,说的话更是混账到了极点:“确实挺衬你肤色,下回试试。”
荆羡再度溃败,羞耻到说不出话。
于是,听了无数遍清心咒好不容易压下的遐思,再度重整旗鼓。
……
荆羡不知道别的姑娘会不会也这样经不起撩,男朋友随便笑一笑或者说两句暧昧的话就莫名浮想联翩,她虽然不觉得是什么特别可耻的事儿,但总归有些耿耿于怀。
周末,经历新一轮的失眠困扰后,她鼓足勇气,匿名给两性情感类的知名博主发私信——
【树洞君,求打码。本人女,26,从未有过x经验,现在交了男友,经常会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否正常?】
荆羡一鼓作气发完,忽而又觉得这种行为蠢到极点,生活里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指望热心网友给出正解?
说不清是懊恼亦或恼羞成怒,她发呆片刻,远远丢开手机,选择眼不见为净。
须臾,楼下有门铃声响起。
接着是佣人熟门熟路的招呼:“宁小姐。”
宁瑶来了。
都这么熟了,荆羡懒得下去迎接,仍旧盘腿坐在她房间正中的巨大向日葵软垫上,面朝着落地窗一动不动,老僧入定一般。
很快,宁小花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嗓门一如既往的闹腾:“你就这么迎接我?”
荆羡懒懒扫她一眼,念及前阵子狸猫换太子的戏码,配合地点了点头:“大明星架到,有失远迎,鄙人衣帽间在走廊尽头,请自便。”
先前搬回晓风和月时怕荆焱诸多阻拦,没怎么敢兴师动众,就把随身物品打包了,大多家当还在这里。和荆焱闹了数次不愉快,最近他像是彻底被气到,惯常三日一个的电话也没再打来。
荆羡本来还担心今天会不会撞见他,听佣人说少爷忙于公事一周夜宿公司未回,心情又莫名复杂。
神思恍惚间,宁瑶拖着她起身:“一起吧,你那些高定我怕挑花眼。”
荆羡没辙,陪着去了。
荆家这别墅算新宅,她正式回国前才购置。整个三楼都是她的地盘,撇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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