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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想的一样,荆羡放下心来,试探:“那我是不是就正常冰敷可以了?”
医生扫她一眼,见小姑娘娇娇弱弱,这回话语带了点怜惜:“无名指甲床淤血比较严重,吃点药,观察两天,如果颜色发黑脓肿,你再过来放血,或者做门诊拔甲术。”
荆羡下意识回答:“嗯,好的。”
熬夜太晚,脑子不清楚,她愣愣地看医生写药方,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小声:“不好意思,请问放血和拔甲是……”
医生:“别太担心,不一定要那样处理,先回去冰敷吃点药。”
荆羡也没胆子再问,拿了活血化瘀的药,开车回家。
一路上魂不守舍,她越想越害怕,到了公寓不敢沾水,左手套了个一次性保鲜袋扎紧,草草淋浴后趴到床上,一边压着冰袋一边百度。
放血,用消毒烧红的针在指甲盖上钻孔放出淤血。
荆羡:?!
拔甲,麻醉后分离甲上皮,将指甲盖与甲床剥离。
荆羡:?!!!!
这确定不是满清十大酷刑?
我他妈……
荆羡的泪水瞬间就充盈了眼眶,本来没这么疼的,看到描述后简直无法呼吸。
她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算是健康宝宝,可她知道自个儿体质敏感痛觉神经发达,所以一旦扎针就是地狱级别的考验。
小时候和荆焱一同去打疫苗,体弱多病的哥哥一声不吭,她却已经哭嚎到死去活来,对比鲜明。
荆羡的肌rou记忆触发,害怕到难以入睡,死死搂着她的独角兽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