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的笔记本页面是她看不懂的瑞士语,显然正在处理公事。
这般的衣冠楚楚,这般的神情自若。
和昨晚那个心狠手辣需索无度的变态完全判若两人。
荆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在经历了这样的亲密后脸皮更薄了。这会儿,她不受控制回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细节,掺着细细哭声的低喘仿若又徘徊在耳侧。
容淮看着她笑:“脸红什么?”
荆羡:“……”
见她不说话,他干脆合上笔记本,放置一边,再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低低笑了声:“在回味?”
要论说浑话的段位,荆羡永远不可能比上他,她只能别开眼,佯装淡定地转移话题:“你先松开我,我已经迟到了。”
容淮没动,下颔抵在她光裸肩上,“帮你请了上午的假。”
“你给我组长打电话了?”荆羡立马紧张起来,怕落下什么不太好的话柄,她有些着急地侧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说的?”
容淮像是无可奈何:“用你手机发的。”
荆羡解锁屏幕,看了下和白婧的对话,一来一回两句话,就挺简单的病假。她放下心来,身子往后靠,随意问道:“为什么回我屋了?”
容淮似笑非笑:“你觉得那个床单还能睡?”
荆羡沉默,后知后觉的燥热沿着被他触碰到的腰窝,从脊梁骨节节攀升,而后席卷全身。
可他显然不打算止住话头,凑在她耳边,恶劣地拉长语调:“都是你做的好事。”
荆羡炸了。
□□,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她又羞又恼,像是气急败坏,没忍住,直接反唇相讥:“你没份吗?”
容淮怔两秒,瞧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姑娘,似是遗憾似是无奈:“我的不都被拦截了么?”
男人嘛,总是对计生类用品没好感,戴着套做快乐事,就好比隔靴搔痒,穿着雨衣洗澡,更何况是彼此的第一回 。
半晌,他又勾了勾唇,压低嗓:“等安全期,到时……”
荆羡实在顶不住,干脆去捂他的唇,“你别说!别说了!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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