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木头舱门小心开合的吱呀声,心里渐渐不耐烦。
褚楼神色一冷往前一步,“你怕不是魏王哪一房小妾的家人,倒敢充魏王府的正经姻亲?他家妾室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八,照你这么算,小舅子能装一艘船,你算老几?——赶紧滚,否则天津港一到,我就绑你去官衙,看你那jiejie可有脸面,让王妃来司理院大牢捞你!”
那人这才发现小书生比他高出一头,眉宇之间一股悍气,立刻怂了。
他jiejie确实只是魏王府一侍妾,连正经侧室都还没捞着,再加上王妃治家颇严,要真闹到王府,他jiejie定然失宠,到时候就是家里都要撕了他——
“不过一个下作伎子,给脸不要脸,谁稀得谁要!”他忙放下狠话就跑。
褚楼懒得去追,转头看缩在舱壁边的女人。那厮话说得恶毒,这女子却一动不动,只低头那袖子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