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他大量出汗,以褚楼来看,几乎是在将整个身体的水分释出。此景令褚楼想到什么细胞失水的模糊东西。
他不放心,找到一只碗装了水,往秦凤池嘴里灌,连续灌下去三四碗水,对方的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并且不再痉挛。
又过去一炷香,秦凤池睁开眼,眼神疲倦却困惑。
“虫子死了吗?”褚楼超小声问他。
“……倒也不必这么小声,”他无语道,低头看自己胸口那一块地方,“没死,但也差不多了。”他对此感觉很复杂。
从他醒来,蛊虫一直在他胸口,虽然发作过一次,可也令他伤势痊愈。虫子说到底谈不上好坏,还是在于用它的人。
“它现在好像已经陷入沉睡,什么反应也没有。”
秦凤池起身感觉了一番,身体轻盈,没有那种细微的牵动四肢的拉扯感。他深吸一口气,对褚楼道:“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