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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川正挑挑拣拣着带回来的月饼,轻描淡写道:“快走了。”
“这么快?!”
下午临走的时候,裴夫人特意拉着薛延耳语,说裴越川的易感期来了,估计他要受一阵子苦了。还叮嘱他要是不想怀孕,千万别跟对方睡一张床。
薛延纳闷地想,他跟狗A都在这边连着睡了两晚上了,什么事儿也没干,他就是想怀也怀不上啊。
裴越川对他没什么隐瞒:“估计后天就不会散味儿了,我们再带点月饼回梧市看爷爷。”
“你易感期都这么正常吗?!不用关禁闭室吗?”
想到郑亦凡对裴顶A的种种评价,以及之前在禁闭室里看到的森严管理,薛延有些头皮发麻,不太相信:“你是不是假的顶级Alpha,自控力这么吊。”
不知道是不是裴越川在他面前始终冷静自持,仅有的失控与暴虐也只会放纵在他的发情期,或者床上。而记忆里寥寥无几的,关于Alpha易感期表现的数据库,也就只有高中时期,班里某个Alpha忽然失控狂砸桌椅,后来校方紧急疏散,那个Alpha跟个犯罪分子一般被押上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