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胆子大了些,多嘴说了句玩笑话:“奴婢买的胭脂颜色艳,在冬日里甚是打眼,回去给府里的姑娘们都用一用,改日公子一眼望去,便觉得这雪天也活泼起来了。”
褚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嘴贫。”
话说这厢柳岐回了家,果真又被他爹好生拿鞭子抽了一顿。
柳夫人在床头给他擦药,抹着眼泪说:“阿岐,你何必跟你父亲犟呢,好不容易你父亲允你出门走走,你怎地还要跳湖,你这不是在戳娘的心嘛?”
柳岐把头闷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他觉得往日撒撒娇就能糊弄过去的父亲这回一点也不好说话了,任他怎么求饶都抽满了二十鞭子。
他因着年幼时柳侯爷便离家戍边,不像大哥二哥那样被严格要求,一直是被惯着长大,养得细皮嫩rou,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先前打板子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添了满身的伤痕,他简直不想活了。
本以为娘亲能安慰自己,谁知娘亲翻来覆去就是叫他认命,又跟他说:“阿岐,你若是抗婚,那便是我们全家违抗圣旨,万一真惹怒了陛下,撸爵发配都是小事,事关一家命运,你且忍耐一回,好好嫁过去吧,算娘求你了。”
果然,别看平时千娇百宠,在父亲和兄长的前途面前,他柳岐什么也不是!
其实也是柳岐钻了牛角尖,他母亲更怕他为此事丢了命,又觉得侯爷一直说安王恐怕不是等闲之辈,心里对安王有了些期许,觉得她儿子应该不会过得太差。
柳夫人上完药,又哄了他一会儿,见儿子怎么也不肯理人,便无奈地退出去。
柳岐听见柳夫人在外头跟谁聊了两句话,又说“那你就进去陪陪他吧”,没多久后门便打开。
来人轻轻唤了一声“表哥”,跟做贼似地。
柳岐把头冲着墙那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哭得眼睛肿的样子,但好歹说话了:“你怎么才回来?”
那人委屈道:“你跟常乐走得太快,我落到最后面,被朱胜有他们堵着揍了一顿,现在身上还疼呢。”
柳岐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果然脸上挂了伤,有点不好意思了:“这、这样啊……”随即又想起自己还更委屈呢,立刻抱怨道:“我还伤得更重呢!就为了个安王,我爹一点都不疼我了,今天安王还欺负我,我爹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