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个死去的人算是还爱着吗?」西蒙盯着那瓶还有半瓶的特製香水,瓶里液体和玫瑰身上的香味几乎没有差别。
白玫瑰没有回答,只将梳妆台上旧式唱盘机上的唱针放到黑胶唱片轨跡,着名的法国香颂『玫瑰人生』自百合花状铜喇叭传出。
「这是?」白玫瑰拿起播放针停止音乐,她被插在高高长长的水晶花瓶里一朵她从来没看过的奇特花色玫瑰吸引。
「随着季节转变,『爱与和平』的顏色会出现不同变化,从黄色到粉红色再转橘红色,是相当奇特的品种。」
「我怎么没在市面上见过?」白玫瑰在香水公司工作,什么奇特品种都看过也闻过。
「这是不久之前,我在未婚妻死后建立的玫瑰农场开始成功赚钱时,育种实验室第一个培育出的品种,算是纪念她,还没考虑在市场上大量推广销售。」
白玫瑰闻言沉默不语许久,西蒙也没再多说,两人就这样默默在房里站着,最后她投进他怀里开始哭泣。哭累了就在他怀中睡着。
西蒙怜惜地抚抚她的发丝,以为她是为哥哥去世而哭泣:「对不起,我不该提到死亡。」他轻声说道。
接下来几天,西蒙请人帮忙和石油公司共同处理白玫瑰兄长的后事,让她在旅馆预约日期结束后住进家里。
虽然同床共枕但他每天都让她在他怀中睡去,没有做出越矩的举动。他告诉自己她需要陪伴和安慰,而他也是。
在法国政府通知验尸完成,两人动身前往巴黎处理那天,原本受邀住进大宅的白玫瑰从西蒙的大房子里无声无息消失,西蒙安排的丧礼上白玫瑰也没有现身。
海玉旒巴黎古董店里出现一位金发肤白的女店员独自看店,没有注意会以为和一位曾在店里打工的法国女孩是同一人。
得知白玫瑰将死去未婚妻裘莉丝的遗物一起带走,西蒙没有显示出过多情绪反应,但这让曾看着他身心都从死里活过来的亚辛更加难过。
「少爷。」亚辛把装水的杯子从托盘放到桌上。少爷不去查白玫瑰的去向,只顾忙着工作,他做属下的也不敢造次私自去查。
「别那个表情。我很好。」西蒙抬头看着眼前跟山一样站在他眼前的忠心护卫。
「是。」亚辛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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