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像是在害怕什么的紧拉着棉被。
西蒙只当她在不熟悉环境里紧张罢了,转身走回餐桌。
食物很好吃,但餐桌上安静得可怖。
西蒙见了那个男人心情变得很差,而白玫瑰听到那男人的声音不禁害怕起来。
「刚刚有人来找你?」她打破沉默,装做若无其事。
「你听见些什么?」西蒙抓住她的手腕无礼的回道。
「什么都没听见。」她的确只听到两个声音和两个人影,但她没听清楚内容。
西蒙闻言放开她的手。是啊,刚刚他唤醒她时她还没完全清醒呢。
「是我叔叔。」西蒙放下刀叉,拿起茶杯喝口薄荷茶。
她心想果然没猜错。
「你不喜欢他?」她小心看着他。
「该怎么说呢,总之不管喜不喜欢我们有血缘关係。」西蒙不是没怀疑过平庸的叔叔当时因为忌妒爷爷对他的喜爱、想将王位传给他,向敌人通风报信,让裘莉丝死于非命,也毁掉他东争西讨成果,让他自动退出王位争夺权。不过最后叔叔也没得到好处,爷爷临终时把王位传给堂兄也就是现任国王。
「那就好。」玫瑰不小心洩露出真心话。
「什么意思?」西蒙重新拿起刀叉。
「没……没什么意思。」玫瑰低头吃起东西。
「你和海玉旒是好朋友?」
「呃,算是吧,但比较像是员工和老闆关係。」白玫瑰从来没有对海玉旒打开心房说过比较像是朋友的话题。
海玉旒有种冷淡气质,虽然只要有人开口要求帮忙,她鲜少说不,但不知道为什么海玉旒就是让人有种疏离感。
白玫瑰听说以前她不是这样的,直到她和安德鲁闹翻。
「明天我们回庄园你就会收到她寄给你的书。」西蒙已将眼前食物吃得精光。
「书?」玫瑰没听说海玉旒会寄来什么书啊,她这囚犯未免也过得太舒适,除了之前身体被他欺负了。
「你明天收到就会知道。」西蒙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站起来拿过流理檯上那杯快冷掉的爱尔兰咖啡喝下,转身面对她,手撑着檯面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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