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和西蒙继续各自在同个城市里生活着。
西蒙不疑有他,每天享受好吃的餐点,脸上的伤是无法痊癒。他于是专心在双腿的復健,偶尔关心摩洛哥的酒店和玫瑰园并专注在圣殿骑士团的会务。
白玫瑰则是每天准时送餐。
「请留步。」警卫接下装着餐盒的餐袋后喊住玫瑰。
「怎么了?」玫瑰转头看着眼前已算是熟悉的人。
「是这样的,原本这里帮忙整理的人临时有事请假,您可以帮个忙吗?」
警卫抱歉的看着她。
「您放心,房子的主人现在不在,不会知道我私下请您帮忙的。」
白玫瑰心软,不忍心让也是替人工作的警卫难做人。
「就是这里。」警卫带她到顶楼,让她进到门里就回到工作岗位留下她一个人。
「这里的主人脾气不太好。」白玫瑰自言自语,不过很快找出警卫说的清洁用具放置处开始动手整理,要是主人发现她一个陌生人跑来家里,警卫少不了挨顿骂。
花瓶破碎还洒了一地伯爵玫瑰的地板,淡粉红与淡紫色渐层的伯爵玫瑰形体能比牡丹,原名牡丹玫瑰,一朵花超过80个花瓣,有着强烈香味。
她知道这顶楼公寓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男人的家,不过这地方比海玉旒在对面的公寓大十倍。
「哈笙先生,怎么了?」警卫看着西蒙望着他拿进公寓里的外带餐点发愣。
「做餐点的人休息?」西蒙记得这个厨子连假日都不休假的。
「她生病了。」警卫走到餐桌放下装着餐点的袋子,没有多说就退出公寓。
西蒙吃着高级餐厅的餐点,脑中却浮现肯定是女人挑的餐盒和袋子及里面有趣的便当,有时是法国菜,有时是中国菜,有次他分不清算是哪国的菜还摆得很可爱——美国卡通海棉宝宝的蛋包饭。
「原来厨子是个年轻女人。」巴黎有许多烹飪学校,学生打工他也不意外。
学生较单纯,要通过圣殿骑士团的调查也较容易。
而对面的女人从那天起也不再出现在阳台上。
一周之后,西蒙忍不住又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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