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好奇地问,是要买锁来锁行李箱吗?大可不必,两人将搭乘私人飞机。
「等等你就知道。」玫瑰带着神秘微笑看着前方。
两人最后来到几年前白玫瑰找上海玉旒的塞纳河某座桥中,两旁栏杆上锁满大大小小的锁。
白玫瑰拉着西蒙的手走到桥中心。
她掏出刚买的锁和出门前从西蒙书桌拿来的黑色马克笔,小心翼翼地在金色锁头写下两人的名字。
因为觉得心形不适合两人即将分别的状况,只用个加号把两人名字连在一起。
她将锁扣上桥中心某个围栏粗粗铁丝上,将钥匙旋转锁好,再抽出钥匙。
她拉起静静站在身旁的西蒙右手,摊开他手掌。
「把钥匙丢到河里。」她强迫自己微笑,将锁匙放到西蒙手中。
这是这座恋人桥的惯例,许的是一个恋人永不分开的愿望。
天知道,只是希望而已,命运不由人。
西蒙依言出手将手心中串在一起的两支钥匙丢下桥。
钥匙慢动作般在天空划过个圆弧,天空中映照的太阳让钥匙闪了个银光,然后翻落入河中消失不见。
白玫瑰唇边一抹很轻的苦笑快速跳过。
这里是她以白玫瑰身份找上海玉旒的地方,而海玉旒让她再度遇见西蒙,这里做为两人结束的地方再适合也不过。
上天要她重新做人,她就应该接受,彻底拋弃过去,好好过白玫瑰的生活,忘记自己曾是裘莉丝。
恋人桥一边的人们看见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闭着眼拥着个细瘦娇小的黑发女子。
桥的另一头,经过的人们看见个帅气尊贵但可惜脸上有着烧伤疤痕的男子闭着眼拥着个长相甜美的东方娃娃。
海玉旒自从接到白玫瑰的电话后内心没来由地不安,虽然白玫瑰,也就是裘莉丝,已经再度和西蒙在一起会辞去巴黎古董店的工作并且把公寓还她并不值得讶异。
裘莉丝原本不是扭扭捏捏而是有礼却直来直往的西方女人,怎么外表变成白玫瑰,连性子也变得保守起来,感觉她明明有话却不直说。
海玉旒知道整件事有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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