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ang的唇舌在她唇畔上扫过,而后不紧不慢的加深了力道,迫开她的唇齿。
岁岁睁圆了狭长的桃花眼,似是任由着温怀瑾施为。
她脑中一片混乱,如同初开的混沌鸿蒙,很是不明白,怎会渡着渡着灵气便与温怀瑾滚做了一团。
二人还吻得煞是难舍难分。
她不过是个几百年岁的幼狐,出生时便开了灵智,一心向着修炼。
便是贪玩下山时也不过是为了些口腹之欲,对这些事不怎么搞得明白。
只依稀晓得坊间对她们狐族偏见颇深,竟是以为她们生性爱吸食男子精气来增长修为。
这可真称得上是胡言乱语,她修炼这许多年见过的开了灵智的狐族都屈指可数。
且个个都痴迷修行,连她那点子口腹之欲都教她们说得玩物丧志,生生祸害了她身上的天分。
岁岁的思绪不由泛泛而开,她一介幼狐还以为男欢女爱之事不过是唇舌间相碰。
连温怀瑾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唇舌,遒劲的指骨挑开她身上的纱裙都未曾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