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她此时还被温怀瑾扣着后脑。她一个用力,不仅没能将自己摘出去,还很是凑巧的撞上了温怀瑾的唇。
男人的薄唇勾着恰到的弧度,岁岁只觉唇上一凉。他竟是厚颜无耻,不知收敛,顺势而为的一口含住她的唇。
温怀瑾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容不迫的滑到她肩上,挑开前襟,抚过她敏感的肌肤。
他的指腹有常年戎马后的薄茧,滑过岁岁肌肤时,便惹得她身子陡然一颤,好似是有人捏住了她的后颈一般,教她整个身子都无力地软成一摊。
唇齿间的纠缠又轻又柔,深重的喘息压抑在喉间,舌尖酥酥麻麻的,任由着温怀瑾施为。
岁岁软软地嘤咛一声,双眸盈着泪,粉唇含混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连不成句的词。
温怀瑾的大掌不知何时落在她纤细的颈子,五指拢着迫她抬起头。
男人一瞬间便抽了身,阴翳的目色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后,冷凝着脸逼问她:“你到底是何人,又是如何进的我毡帐?”
“莫不是一计不成变想换了美人计?”
拢在后颈的大掌缓缓收紧,岁岁瓷色的小脸陡然泛白,颈间纤弱的血脉红青交接,呼吸都被扼制在喉间再难吐息。
温怀瑾神色冰冷,不负轻佻。他冷眼望着岁岁,瞧着她的神情宛如是在看个死物。
他眉宇间很是不耐地再次逼问她:“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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