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想,可动作不停,下头很快又硬了起来。
阳具跟长了眼似的,重新钻回那嫩滑生汁的花牝里。
袅袅浑身无力,只任由他肆意妄为。
“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男人笑着,像是商量,却不容她拒绝。
他一面肏弄,一面闲情逸致地同她调情:“人同兽并无区别。怎么安适,我自然怎么做。”
袅袅忽被抛至冰冷的地窖一般。
这句话,是她被关押在东宫地牢时同封亦捷所说的。
彼时她下头夹着邵闻璟的初精,带着刚被破身的懒散,傲慢地对那声称要带她走的叁爷丢下这句。
到哪里都是做小的,可这大家里的小少爷的妾与小家里的大少爷的妾真真是不同。
封亦捷是恨她的。
要恨就恨吧,反正九年前的梁家旁支那名为梁袅袅的姑娘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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