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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告人的秘密，并且我有证据。”

温睿昀配合地点点头：“没想到被你识破了，那么商先生准备怎么办呢？”

商珩挑了挑眉，露出一点坏笑：“等我回国再来好好审问你。”

温睿昀：“什么时候回来？”

商珩：“顺利的话一周差不多了。”

温睿昀微微一笑：“我确实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什么？”

温睿昀意味深长道：“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商珩牙根痒痒：“……怎么办？我不想走了！”

※※※

法国，巴黎。

落日的余晖照落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边，商珩结束一整天的谈判刚开完会回来，将满身疲倦浸泡在浴缸里，脸上盖着一方热毛巾。

手机忽而响起熟悉的铃声——是商珩特地为温睿昀制定的专属来电音。

“工作结束了？”电话那头的嗓音低沉得有些失真。

商珩闭着眼睛，想象着温睿昀正坐在浴缸边缘笑看他的样子，点点头：“嗯，差不多搞定了……”

他话语一顿，热毛巾从脸上滑落，噗通掉进浴池：“你那边现在应该是凌晨吧，怎么还不睡？”

温睿昀低低应一声：“我猜你这时候应该不忙了，只是睡前想听听你的声音。”

商珩忍着笑意，两条腿翘在浴缸另一头，大脚趾在光洁的边缘画着圈圈：“温小朋友，要不要给你唱首助眠摇篮曲啊？”

温睿昀一本正经道：“我是想着某人一周都没有见到我，所以才体贴地替某人打这通电话，以免某人思念成疾，孤枕难眠，你想到哪里去了？”

商珩：“你在说你自己吧？”

温睿昀慢悠悠道：“如果我说是，你就马上飞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