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动作都困难无比,身下的私密之处都蹭弄的艳红,两瓣花唇被完完全全地顶开,甚至朝外翻卷过来,看起来分外凄艳。
约愫在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中终于到达了高潮,这时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点,随即也悲哀地发现,她居然被一件器物玩到了高潮。
这还是她自己求来的。
一连串珠子似的眼泪坠落下来,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坚决不让自己在发出一点声音,她继续机械地磨弄着身下的假阳,让雕刻精细的阳物在她体内尽情蹭弄,让上面的纹路一次又一次地磨弄她的敏感点。
这是她自己犯的罪,理应她自己来承受。
...
从那天以后,约愫和赵宥琛的关系真正降到了冰点,他将她的脚踝用银链锁在床头,限制了她的自由,她每天衣不蔽体,等他回来了就接受他的一顿凌迟。
她后来渐渐地都开始不再反抗,反正她也反抗不过他的力气,索性张开腿好好享受,那天自渎的经历让她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和狠心,与其自己花力气还不如摊开两条腿让他使力,她已经慢慢忘了自尊和脸面,有时候他偶尔放她自由,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自己的脸,镜中的脸瘦的几乎脱了形,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犹疑地摸上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怎么活成了这般模样。
平常她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裙,睡裙下面什么也不穿,他一回来就直接掀起她的睡裙玩弄她的身子,有时候他也会给她难得的温情,很奇怪地突然紧紧抱住她不撒手,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暴戾,喜怒无常的。
她听说他快当上真正的元帅了,他或许真将自己当作了掌握她生死的帝王,将她的身子当成了可以随意戏耍的玩具。有时候她想她与那些妓子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在外人看来她身份高贵,她也许就是被圈养着的最高贵妓子吧。
约愫日复一日地被困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连丹桂都被赵宥琛赶走了,她举目无亲,瑞亲王府的人又不来看她,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偶尔有一次程述安来看她,她正坐在窗前往外看,程述安在外面敲门,她给他开了门,看着门外程述安脸上微微的青色胡茬,她突然觉得恍如隔世。
他们相对许久,久久地都没人说话,半晌,程述安才开口说:“夫人,司令他...让我来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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