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习惯了。
夏佐心绪奇佳,却恶劣地保持着镇定。
他将伊莱钻研得很透彻。
据他猜测,正常的、因腺体成熟自然催动的发情期对伊莱而言不值一提,它带来的欢愉极其有限。正因如此,那晚伊莱全程都表现得理智而镇静,夏佐猜他甚至不屑于将那一夜称之为交合,他只是得了名为“发情”的感冒,夏佐是药,他们春风一度的本质仅仅是生病吃药。
今晚这些事物催动出的,才是真正的发情期。
夏佐目睹了伊莱的渴望被一步步撩拨、招惹,拔高至极限边缘的全过程,并恶劣地在关键时刻掐断了最后的链条。
他不允许伊莱杀人。
伊莱极致的、真实的欢愉,必须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