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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岁愿无视刘尧的呕心抽肠,“除了给高官以及所谓名士写文章,秦承还做了什么?”
刘尧苦笑,“颜尚书,不是普通文章,而是科举文章,近来几届科举的文章皆是秦承这些人写的,状元榜眼探花的锦绣文章皆出自他们之手。”许是怕颜岁愿拎不清,他解释道:“国子监仗着特权可以提前知晓试题,便让秦承这样才华无双却又没有家世的寒士提前作好文章,待价而沽,前三甲在正式会试前就已经定下了,也称点状元、挖榜眼、折探花。”
颜岁愿若有所思,“殿试如何过?”他话音刚落,刘尧便怪异的瞧着他。
颜岁愿顿口无言,这问题问的实在愚蠢,他身处官场当知皇帝头疾多年,殿试这样的劳神费力的事一般不是交给宰相便是都察院,两党为了安插各自势力,必是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更何况还有那些文章作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