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回到家里。
那时候沈清还在跪祠堂被看的严,就算看的不严他也不敢出去,魏平生在沈钰手里,他两耳闻不着窗外事,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在他得到了沈钰的赦令,从祠堂出来之后,就被谢洮告知,沈钰准备把魏平生交给他处理。
当时他还觉得有点儿怕,他天生身子恢复能力比较差,别人拉个口子可能几天就长好了,他得拖拖拉拉半个月才能勉强掉了痂。
先前倒霉催的被魏平生弄出的痕迹还没消,一想到魏平生这三个字,他就觉得身上酥酥麻麻火辣辣的,又疼又痒。
也不知道魏平生这是怎么整出来的,鲜少流血破皮,但那痕迹却是难消的很,从红到紫,他自己都不敢照镜子,洗澡上药的时候瞥到后边的伤他都想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