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免俗。
相传冰玉蝉生于极寒之地,酷爱休眠,每十年就要休眠一次,一次休眠十年。虽然天生了个清纯圣洁的面貌,却实打实的是个毒水母,毒性比剧毒的毒蛇还要更厉害几分,若是用的不善,小命就得葬到它身上。
“当然是活的,死的还能有什么用?”欧阳曦鄙视了他一句,随即盖上盖子,力保他严严实实。
“行了,既然你都把东西找来了,咱们就早点儿开始吧,”欧阳曦正色起来,吩咐道,“沈清,你叫人烧一锅热水,抬到你屋里,在把屋里放两个浴桶……一个也行,反正你们俩不分彼此,把魏平生也整过去,然后把我这两天找来的药材都按次序放到浴桶旁边,最后再准备两个铜盆,再来两坛烧酒。”
“顾七,”
沈清和顾七同时看向欧阳曦,顾七是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沈清是没想到欧阳曦居然舍得指使他这个心肝儿。
欧阳曦视线在顾七脸上扫过,严肃的表情瞬间瓦解,换上一抹极是温柔的笑意,“七哥哥再给我削个苹果,然后陪我休息一会儿。”
顾七:“……好。”
沈清:“……cao。”
沈清终于是知道了他这个撒尿和泥长大的竹马能重色轻友偏向到什么地步,哼了一声,带着欧阳曦一连串儿的任务找人执行去了。
等沈清走了,欧阳曦又重新将装着冰玉蝉的盒子打开了,仔仔细细的瞅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蝉的翅膀轻轻动了一下。
顾七道:“先生,这冰玉蝉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没有,我就是觉得,这东西给他们两个人用都是浪费了。虽然说这是个剧毒的东西吧,但是它这能耐还是不小的,用来对付那么两只小虫子,大材小用了。”
欧阳曦耸了耸肩,重新将盒子盖上,对着顾七道:“沈清还得准备一会儿呢,咱们先进屋歇会儿,喝了半晚上酒,总觉得现在还没醒似的。”
“都说了要少喝些酒,”顾七闻言皱眉,“先生自己是医者,应当知道饮酒伤身……”顾七说着,伸手握住欧阳曦的手,声音里含了笑意,“若是觉得手冷,顾七虽时可以帮您暖手。”
欧阳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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