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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伤势并未痊愈,不宜饮酒。”封敛臣眼睫低垂,淡淡道。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了,那一点点酒算什么,就算再来两坛也没关系。”叶文清浑不在意地嗤笑一声,“你就是大惊小怪。”
“可师兄……是我的命啊。”封敛臣用炙热的目光看着叶文清,话语里带着满满的情意,还夹杂着些许委屈。
“行了行了。”叶文清不耐烦地打断道,“少来这套,你腻不腻。”
“现在咱们就摊开来说。封敛臣,你应该清楚知道我叶文清就不是一个喜欢受约束的人。这阵子被你管得就跟那笼里的鸟一样,喝口水都得问问你。干什么都不自在。”
“干什么都不自在?”封敛臣抬起头,用炙热的目光看着叶文清,哑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