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愧疚,还是为了袒护莫不晚那小子。”陈晚阔道
“儿子耻于面对陈家列祖列宗,愿永世与莫不晚隔绝。”一向知书达理的陈璆鸣竟有一丝恨绝了的切齿道
“你莫叔父,虽是咱们家的护卫当家,外人看来低人一等,但你也都知道他是你父亲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缉妖司的教习,就算他教子不善,我们也不能怪罪于他,说到底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你以后见到莫不晚,懂得分寸便罢了。”
陈璆鸣心里忍着厌恶点了点头,陈晚阔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起来吧,过一阵子,传言也就淡了,闲人素爱人云亦云,你不必太过在意。”
“是,只是儿子情愿自罚,不想让别人指摘我陈家家训不严。”
“那好吧。”陈晚阔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柱着手杖离开了。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宅院的角角落落,月光的皎洁却让人目之所视能够更清一些,屋外的蝉鸣时远时近,晚凉的风也顺着窗沿吹醒了昏迷在床上的林成,也就是莫不晚。
他渐渐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眨了几下,周围的一切和白日里已经大不相同了,没有那些嘈杂和谩骂,他也更感到更透气一些。